道。
那名小太监俯地不敢起,“十七皇子在围场打猎,怎、怎知射中了祖宗的牌挂。皇上正龙颜大怒着呢。”
太子、越王、十七皇子(十七皇子年幼尚未封王)都是皇后嫡出之子,一听到这个消息,皇后差点昏过去,这事情比起太子私通嫔妃的罪证都要大,皇后连忙追问,“皇上是要如何发落十七?”
“奴才不知,只是皇上觉得这事情是有人有意为之,正在追查呢。”
皇后又跌坐在软席上,越王安抚她,“母后勿担忧,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想必十七年幼,心智未开,借他天王地虎的胆也未必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抚定了母后之后,越王与严九钦一走在路上,正欲走出宫门之际。
“你说小十七能干出这种事?”李如锋问及身边的严九钦。
严九钦不假思索,“十七皇子定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情。这事情绝对是有人把皇室的牌位故意挂在皇子行猎的途中,伪造成猎物让皇子射中,犯下欺师灭祖之大罪。此计用心歹毒。”
“十七一向无争无夺,又是谁这般与他过不去?”李如锋不由问道。
严九钦此时望了望李如锋的面庞,沉下声音来,“越王,此事绝非表面看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