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东西在发出。
“你是谁?”
电话里头只继续他要问的,“我只想知道你从警`察局拿走他身上最后一件东西是什么。”
“你是小晏吧,”祝娉婷的笃定的语气,她拎着电话,“我知道你。老板跟我提过你。”
电话里还是那句:“遗物给我。”
“把地址给我。”女声干脆的回答。
电话挂断了。
晏则道从别墅最高阁楼跳下来,没有死,在草地里翻腾了两下,折断了腿,想起来再来一遍,却站不起来。
草地遍地都是流淌的红色。
然后后来,他从调查中发现路迢之身上唯一一件遗物暂时留在警局,但是去取的时候,却告知被祝娉婷拿走了。
他冷冷瞥了一眼那个警`长,问及拿走的祝娉婷是以路迢之什么关系身份拿走的。
警`长回答:“她说是死者的学生兼挚友。”
晏则道则没了言语。
路迢之尸体是在自家别墅卧室发现的,通过现场和尸检等调查,排除他杀的可能。
检验报道出来,说是路迢之前期患有了某种病,难以痊愈,突发而身亡的。
而他老板的死因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