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沉起来的时候, 闹钟是指到了六点五十, 还没有响。每天七点习惯起床早已使得他形成了生物钟。
顾沉沉顺手把还没闹的闹钟的给关了,从床上坐起来,还是觉得昨晚的空调开得有点冷, 关闭了空调冷气。
卧室的独立洗浴间里, 看见了昨晚倒头就睡着的、今天醒过来的自己。
头发昨晚估计没干得彻底, 睡了一觉有些乱, 但是还是柔顺的。冷水打开, 冲洗了一下脸。
把睡衣想扣子一粒粒地解开,脱下来,扔进旁边的换洗的编织篮里。
身上还是那么的白,没有一点痕迹。
镜子中的男人, 头发很黑, 衬得肤色些许有些白。
流线似的线条,从肩胛, 到腰身, 再到腿下,男人的身躯,不算荏弱, 却显示特有的惑迷。犹如浸泡过的冰水似。
顾沉沉看着镜子中的可餐秀色, 感慨我身边竟然还没有一个男人。
暴殄天物, 绝对是暴殄天物啊。
从卫浴里出来后, 拉开衣柜, 随便挑了件衣服, 利索穿起来。总裁作风干净利落,七点二十已经出门。
司机和秘书在楼下的车内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