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雨水显得有着冰冷。滑动在果住的肤上,想去抚平底下人的不安。反而惹起一串越加激愤的挣扎。
“但是老板你……从未看过我一眼。从来没对我说过一句话。甚至都不认识我。”手上动作随着眼中的情感加深而做出。
路迢之一阵痉挛,汗从额头淌了下来。“滚开……我会、会报警的。”
晏则道扶住了路迢之的肩,衬衫他没有扒`下来,反而是贴在他一阵阵起伏的背颈上,舔舐着他的喉结,“老板你不会舍得的。”
“会,放、放开我。”
“你怎么会舍得呢?”眼底愈加深黑,映着那张冷汗涔涔的侧脸。“你会食髓知味,深陷其中的。”
手拨开了黑发,揪住,攥起来。整张绝望的、美艳的、愤怒的、惨白的、难堪的、咬牙谷欠碎的脸,完全展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让我听听,老板的……娇瑞。”
……
车库的门缓缓关闭,隔绝最后一丝光线。
阴暗的车库中,推开了一扇车门。
一个人从副驾驶座上爬落下来,然后回去拉里面的一个东西。看见一个人形的物体,滚落在地上。
那人像是扛起的姿势,又似是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