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越是要专门地去一次次挑拨。
怎么才能驯服一匹野马?永无止境地践踏对方雷区,直到对方最终肯放弃桀骜、屈服下来。
被羞辱的顾沉沉脸上一阵发青,被握住的手来不及甩开,简以修暂时不再去逗这个少年,柔声地跟少年说道:“你太瘦了。管家送上来的饭记得要吃。”
为了不让顾沉沉生气,简以修还是退出了他的房间。
还是得慢慢来。日子长得很。小家伙逃不出自己手掌心。
几天后,病假请完的顾沉沉回到学校立马申请了学校住宿。
电话里只跟江柔兰说了一句“想好好复习”,江柔兰一边是为这个努力、不让自己失望的孩子感到欣慰。一边是忧心,之前顾沉沉还是走读,这几天看沉儿脸色精神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母亲心里的纤细敏感让她找来了简以修,询问其顾沉沉的情况。
简以修听见简江氏说起顾沉沉近日的消瘦和憔悴,一时间心里确实划过了丝歉疚,面上安慰母亲:“快高考了,最近压力大是正常的。”
江柔兰还是忧心忡忡,反而有些怪责这个兄长:“你管他太严了,让以沉好好自己发挥吧,不要再给压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