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深吸了一口气，小玉再次开口。此时的她，前所未有的坚定。
小玉心中很清楚，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这种时候她已经无路可退。
她已经将话说到了这种地步，若是不能一击扳倒皇后，那么这一切就都完了！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徐故言只是扫了一眼信上内容便闭上了眼睛，这的确是杜思思的字迹。他断然不会认错！
对此，徐故言略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皇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徐故言终于缓缓开口。此时的他，看起来似乎平静了许多。但是谁又敢确定，在这平静之下隐藏的，到底是何等的暴怒。
“皇上，臣妾、臣妾……”
此话一出， 顿时杜思思就跪在了地方。这件事，她已经百口莫辩。
“皇上，还有一事，奴婢不得不说！”
小玉跪在那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再次抬起了头。
杜思思本想企图唤醒徐故言对她的感情，要知道虽然说这些年来，徐故言之所以宠着她，就是因为情蛊的原因。但是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