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园田顺手掐住一颗稻草的茎,十分平静的说,“本宫追求所爱之人,怎么就损阴鸷了?他们不是还没成婚吗?”言毕,稻草被生生掐断了茎,在夏园田的手上像一个可怜的方物。
“草原上的人,都喜欢徐故渊,连老王爷都对他另眼相看,你算哪根葱?”杜守拙定定的盯着他,短暂的思忖,而后不屑的说着。
“不试试怎么知道?就像杜姑娘,亲妹妹在天子近旁,你在边牧,还不一样不死心~”夏园田明眸微动,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附在杜守拙耳边,戏谑的说着。
杜守拙顿时怒目圆睁,这本是她的心事,她又偏生好强,“你!”这件事被人戳破,杜守拙显得格外气愤。
薄如蝉翼的睫毛微动,夏园田眼里夹杂着些许嘲弄,匆匆一瞥后丢下杜守拙一人进了一个无人的房帐。
帐顶轻纱薄幔微微垂下,四周并非华饰,却平淡雅致,一张狼皮挂在壁上,触手的触感十足柔软,堪比丝绸。
在草原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夏园田只是在帐中休息了一会儿,便有人来喊他起来。
“太子大人,该到吃饭的时间了,您快起身跟我一块儿过去吧。”
进来唤夏园田的是伺候北疆王的丫头,草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