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丧仪,郡主勿要延了时辰。”徐故言身边的总管太监一大清早就到了北疆王府,颇为恭敬的催促着。
姜池鱼身着一身素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知道了。”
奉先殿内,徐故言难得一身孝服,跪在先帝的棺材前默不作声的流泪,就连姜太后,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楚楚可怜的看着棺材。
“平王殿下,靖安郡主到!”
远远地,便见二人携手同行,姜池鱼还是那一日宴会上穿的拖尾长摆素服,三千青丝垂于身后,面无表情的走到了殿内。
大殿外,跪了许多的奴才,他们个个素服白帽,先帝的那些妃嫔更是跪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臣女参见皇上,太后娘娘。”姜池鱼冷冷的瞥了一眼徐故言的背影,后又低着头恭敬的行了礼。
“池鱼啊,哀家命人将义兄的尸身挪开,与杜丞相和先帝一起并行丧仪,你也趁着这个机会,再看一看你爹吧。”姜太后抹着泪,带着哭腔朝姜池鱼伸出手,潸然泪下,句句煽情,不知道内情的人还真的以为,姜太后与姜如风有多么深厚的情谊呢。
“多谢太后。”姜池鱼两腿一软,在徐故言身后跪了下来,气若游丝的谢恩着,并未给两人任何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