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在做这些的时候,脑海中始终有一句话在萦绕,那就是——形势比人强。
看到姜池鱼挂着得体的浅笑,毕恭毕敬的行礼时,姜太后不免又腆着脸做起了长辈。
姜太后在姜池鱼的手下微微的服了一把,没用上什么力气,动作也十足轻柔,挂着浅笑的说着,“鱼儿,我的义兄遭此大难,实在让人痛心疾首,一想到往后北疆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姑母就自责,让你这么小就孤苦无依了。”
姜池鱼勾起一丝冷笑,眼里乍现一丝苦楚,却并未露出痛苦之色,“这都是爹爹命不好,遭人暗算,早知如此,池鱼就不该让他去了。”
姜池鱼怎么会不明白眼前的姜太后披着一张羊皮扮可怜,可是她和徐故渊两人到此,势单力薄,实在无力抗衡,必要的时候,只能如此了。
“故渊啊,哀家和小鱼儿有体己话要说,你先出去吧。”
姜池鱼与姜太后在此情谊深厚,可徐故渊始终冷着一张脸站在那儿无动于衷,这让姜太后觉得很不舒服,这才见她以帕掩面,颇为嫌弃的说着。
徐故渊神色紧张的看向姜池鱼,“池鱼?”
“你先出去吧,我与姑母说会儿话,自然就去找你了。”姜池鱼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