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有了惺惺相惜之情。
“故渊,如果不是徐故言,也许你也可以做皇帝。”姜池鱼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瞻榄着皇宫内景,两只手撑着下巴说到。
徐故渊朝姜池鱼看了一下,在她身侧缓缓坐下,“我不在乎这些,我母后曾是皇后,又能如何,还不如一个北疆来的快活。”
姜池鱼扭过头去,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徐故渊的神色,眉宇间萦绕着一丝英气,是少年人英姿飒爽之姿,远比那坐在议政殿龙椅上的人好看多了。
“或许,真的是这样的。”姜池鱼叹了口气,目光空洞的在宫人身上来回的打量。
徐故渊正说中了姜池鱼的心思,她从前一直觉得,北疆自由自在,是个极其欢乐的所在,她本就不愿到这儿来。
“罢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父为先帝肱骨之臣如今,二人双双殒命,池鱼想,还是去看一看吧。”
两人坐在台阶上,极度悠闲,姜池鱼更是推己及人,这才说出去祭拜的话。
徐故渊抿着唇,看了一眼故作坚强的姜池鱼,这才慎重的点了点头。
奉先殿内,鹅黄色的烛火晦暗不明,祠堂内灯火摇曳,数不清的白蜡安静的燃烧着,先帝的尸身在一口华贵漆黑的棺木里,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