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紧张的盯着徐故渊微抿的双唇,“之后呢?”
“父皇命大理寺查了很久,皇后当时是有嫌疑的,只是她以人命要挟,逼的大理寺少卿站在她那一边,磨灭了罪证。”
徐故渊沉着一张脸,眼里蕴含着一丝仇意,也夹杂着一分无奈。
“所以后来,你就有了飞鸢?”姜池鱼转了转眼珠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脸好奇的问着。
“池鱼真聪明。”
徐故渊忽的轻笑出声,夹杂着一丝苦笑,可勉强看出了笑颜。
姜池鱼歪着头想了想,叹息一口后,“这对母子手里这么多人命,断然不能再留他们了。”
“明天我们就该回京城了,恐怕这一次,咱们这位陛下和太后,是不会让京城里太平了。”徐故渊执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放在唇边微微泯了泯,这才带着寒意说到。
“我定让他们为我爹血债血偿!”说到回京,姜池鱼便不免想到了姜如风的死,这令她心中一痛,面上也现出几分狠辣之色。
两人促膝长谈,心中甚是愤恨和不满。
翌日清晨,寒风呼呼的吹着,刮的人冻红了鼻子,姜池鱼一身戎装紧裹着。
“你们两个路上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