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算是彻底断了联系,徐故渊也不敢放飞鸽传书去询问进程,冬日草原的天空,水洗一般的蓝色,且不说飞鸽在天空太过显眼,怕暴露天风他们的位置,只说天上飞的鹰,便是那些信鸽最大的敌人。
第五日到了,姜池鱼起了个大早,开始集结部队点卯。
前两日南境的李将军派来手下亲卫接走了杜夫人,本来也想连同杜守拙一起接走的,但是杜守拙执意不走,杜夫人也没有办法,只能让杜守拙留在这里。
杜守拙虽然留下了,但是她不会武功,不能跟着姜池鱼一起上战场。
杜守拙站在营帐前紧张的双手绞在一起,担忧的看着姜池鱼。今日是最关键的一战,输是输不了的,但是就怕夏国的人狗急跳墙,再使出什么阴招伤了姜池鱼。
杜守拙没忘姜和风是怎么死的。
姜池鱼对杜守拙一笑:“守拙,等我凯旋。”
徐故渊在阵前等着姜池鱼,他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战,难免有些紧张。
姜池鱼看出来了,打趣道:“故渊怎么这样的表情?没睡好吗?”
确实是没睡好,徐故渊却镇定的说:“池鱼昨夜睡好了?”
姜池鱼也没睡好,两人相视一笑,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