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坐在帐中头疼,姜池鱼看着沙盘头疼。
忽然,杜守拙指着沙盘上一片平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姜池鱼皱着眉看着:“是……一片荒原。”
“这个地方,有什么办法能通过吗?”杜守拙听闻是荒原,也皱了眉头,但是还是问道。
“这……”姜池鱼有些为难。
徐故渊围着沙盘转了几圈,说道:“若是有办法通过,倒是好事,可以绕过战场,偷袭夏国后方。”
“但是怎么绕过去呢?这里是一片戈壁,夏日可能还好说,但是冬日苦寒,雪地难行也就罢了,这一片连个遮掩之物都没有,我们徐国的制式战甲都是玄黑色的,行走在雪地上,那不是活靶子吗?”一位副将说道。
“若是只有百余人的小队呢?再带上投石器,有办法过吗?”杜守拙又问道。
“百余人……若是现在集中营帐中的白布制成白衣或者披风,只做遮掩不需精致的话,百余人的大约五六日就能做完,不过投石器是做什么?”姜池鱼一时没有想明白。
杜守拙指着那片戈壁尽头的一个高坡,高坡背面便是插着夏国小旗的一片营地:“你看这片,戈壁的反斜坡,便是夏国军营的驻扎地,我们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