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革裹尸,但是她没有想过,父亲会死的如此憋屈。
徐国的马革,不配裹北疆王的尸。
姜池鱼捏碎了手里的杯子。白嫩纤细的手,被碎瓷片扎到,鲜血横流。她却好像不知道痛一样,满心的怒气,满眼的怒火,姜池鱼好像有些失去理智了。
姜池鱼拔出了佩剑,脑中不知为何,浮现了徐故渊的脸,好看的桃花眼笑吟吟的看着姜池鱼,耳边还响起徐故渊温柔的声音:“池鱼”。
姜池鱼渐渐冷静下来,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气,声音颤抖:“陈叔叔,这件事,你怎么看?”
陈云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道:“皇上早就有削藩的念头,会不会……”
姜池鱼摇头:“不会的,这是他的江山,他的国土,他怎么会在大战之时,克扣粮草?再怎么想削藩,也会挑选无战事的太平时日。”
陈云不说话,他是一介武夫,从不会这些勾心斗角,也想不明白。
“我想,一定是有别人,在粮草上动了手脚。”姜池鱼沉思,“近日,皇上病重,朝政是太子一手在把控……”
姜池鱼话说到这,便不说了,但是陈云也明白了:“是太子?”
姜池鱼没有否认:“恐怕,与皇后也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