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徐故言的表情,姜池鱼和杜守拙便知道,他想明白了方才她们二人寥寥几句话表达出的意思。
姜池鱼与杜守拙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道:“守拙,你先委屈一会,我这就回府,带上刺客去面见圣上。”说着,姜池鱼转身便要走。
“慢着。”徐故言赶忙拦着姜池鱼,姜和风刚刚战死,若是真像姜池鱼那般禀报上去,太子为了一己之私算计功臣之女,皇上虽然会顾及皇家颜面,但是责罚一定轻不了。
看着面如死灰的徐故言,姜池鱼又说道:“方才我说,太子妃无恙,便不算谋害。现下我也无恙,我便不算那刺客谋害我,只定他一个夜闯王府的偷盗之罪。不知殿下可还觉得我是在强词夺理?”
姜池鱼给了徐故言一个台阶下,徐故言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愿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去,只得作罢。
姜池鱼带着杜守拙出了东宫,回北疆王府的路上,杜守拙满面愧疚。
“池鱼,对不起,我冲动了。”
“没事。”姜池鱼勉强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一心为我。”
这一边,徐故言满肚子怒火到了太子妃的寝宫。
杜思思还在哭,但是干打雷不下雨,脸上精致的妆容一点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