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羞辱过姜池鱼一番,可是杜思思真的派人去杀害姜池鱼,这等恶毒的事,徐故言没有想到她会真的做下。
“怎么不可能?现下那杀手还在北疆王府押着,他身上也确实搜出了印着官印的官银,官银从何处流出,想必稍加调查,便能查出了吧?”
姜池鱼又说道:“现在我能带守拙回去了吗?”
徐故言自知理亏,但是依旧说道:“不论怎么说,杜守拙还是存了害人之心……”
姜池鱼不想与徐故言绕圈子,直接问道:“请殿下直说,怎样才肯让我带守拙走?”
姜池鱼心情确实不佳,父亲战死沙场,皇上病重,下不了旨,她也不能去请旨,只能这样干等着,而且父亲死的蹊跷,这么多年来,多少大仗、硬仗父亲都没死,这次怎么会在阴沟里翻船?
姜池鱼只想尽快回北疆,去看父亲的尸身,去看行军手册,去问当时父亲身边的亲卫。
她没时间在这里陪徐故言耍心机。
见姜池鱼这么痛快的问出来,徐故言反而觉得有些尴尬,清咳一声后说道:“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放了杜守拙,且不追究她谋害太子妃的事。”
姜池鱼还没说话,杜守拙反而先开口道:“卑鄙小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