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看出了徐故渊的不悦,好言劝解道:“左不过是父亲的要求有些过了,杜丞相也是为国烦忧,近些时日战事多,国库空虚,我们按规格成婚,省下的钱,也算是为战场上的父亲尽一份心了。”
徐故渊听姜池鱼好言好语的说出这样一番话,也不好再发脾气:“只是委屈了你。”
“不委屈。”姜池鱼看着徐故渊,笑靥如花,“嫁与喜欢的人,哪怕只有一身红衣,一桌酒席,都是开心的。”
姜池鱼第一次说这样的话,脸有些红,徐故渊眼神有些玩味:“看来,要让杜丞相多来几次了。”
“嗯?”姜池鱼一时迷惑,没想明白徐故渊为何说这样的话。
徐故渊盯着姜池鱼羞红的脸说道:“他告一次状,你便说了一次情话,这样的话我爱听,今日回去我便想想,还能做什么混事让他告状。”
听着徐故渊的调笑,姜池鱼别过身子,假装生气,心里却蜜一般甜。
终于到了太子迎娶杜思思这天,虽说杜思思嫁的不光彩,婚事也办的匆忙,但好歹是太子妃的位置,自然也是热热闹闹的,皇上与姜皇后携手坐在高位,接受了新人与众臣的三拜九叩。
晚间揭了盖头,杜思思在新房坐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