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恐怕之后,你要防的不止是太子了。”
夜间,在姜池鱼的寝室中,杜守拙有些忧心道。
“怎么了?”姜池鱼有些不解,她还未问杜守拙,宴上的好戏究竟是什么,只是自己的大致猜想。
杜守拙见不念也在场,便将宴上的事说了出来。
“今日皇上赐婚,必然会使太子不满,他之前一直对你胜券在握,忽的失了你这个筹码,也就是失了北疆王的支持,我怕他心生歹意,在你成婚之前用强的,毁了你的名节。便设下一计,先毁了他的清白。”
姜池鱼闻言,心生感动,握住杜守拙的手,说道:“多谢姐姐了。”
杜守拙嫣然一笑:“你倒是不怕我害你。”
姜池鱼满眼诚恳:“我既说过会信你,那便是全身心的信你。”
杜守拙也有些感动,继续说道:“我先是提点杜思思,说太子殿下的心情不好,这是个能让她上位的可趁之机,杜思思果然跟着太子出去了。”
说到这,杜守拙看向了不念。
不念接着说道:“是,属下跟着杜思思和太子去了御花园的一处偏殿,太子殿下似乎是心情不佳,一直在喝酒,杜思思便去安慰太子,说的话无非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