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后来太子似是有了醉意,起身的时候没站稳,杜思思掺了一把,随后,两人好像说了些什么,便一同去偏殿了。”
想到杜思思回来时略微凌乱的头发与微红的脸,姜池鱼恍然大悟:“莫非,杜思思自荐枕席?”
看杜守拙笑而不语,姜池鱼不知说些什么好。
“所以,我说你之后,恐怕不止是要防太子了。”杜守拙接着之前的话题说:“因为杜思思心高气傲,之前因为你是皇上钦点的太子妃,一直妒恨与你,又多次因为你的事,在我这里受了委屈,所以,你也要小心杜思思。”
姜池鱼有些轻蔑:“论武力,她打不过我,更何况还有不念,怕是不能对我做什么。”
“只不过……”姜池鱼思索一番,“守拙你说的毁了太子的清白,莫不是你准备讲这件事说出去?”
“是。”杜守拙痛快的承认,“我买通了一位宫人,将消息‘不经意’散露出去。他不是一直自诩正人君子吗?这般太子与别家未出阁的女儿私会的秘密传出去,若是日后他再纠缠于你,坊间只会落得一个他觊觎兄弟之妻的名号。”
“可是他们若是什么都没发生呢?”
“这世间,最可怕的莫过于人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