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但一时间想不到别的办法取悦姜池鱼,徐故言只得忍着气。
终于到了接风宴这一天,徐故言又亲自带人一早便去接姜池鱼进宫,结果不出意料。
“不在?今日是母后设宴,池鱼怎么会不在府中?”徐故言怒气冲冲质问道。
老管家抹了一把汗,谨慎回复道:“殿下息怒,宫中大宴,郡主说怕杜小姐独自进宫孤单,一早便去丞相府了,说是在那边用了早膳后,同杜小姐一同入宫。”
徐故言咬着牙,想发脾气,但是想了想,姜池鱼故意躲着自己,他在这里与一个下人置气,传出去只会让他人耻笑自己没风度。
想到这里,只得作罢。
姜池鱼却乐得清闲,坐在杜守拙的闺房中,这两日回府,管家都会回禀太子来过,今日姜池鱼特地留了不念在北疆王府暗中观察,现在听着不念的回禀,姜池鱼和杜守拙想着太子气的脸色发青的样子,哈哈大笑。
“守拙,我这么做会不会有些过分?”姜池鱼笑够了,问道。
毕竟是太子,若是真的惹怒了他,恐怕在京中,姜池鱼与徐故渊都不会太好过。
“倒是不至于,”杜守拙明白姜池鱼的担忧,宽慰道,“毕竟是太子,面子上的气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