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态度却有些冷淡:“多谢殿下关心,池鱼一切安好。”
突然的生疏让徐故言有些不适应,姜池鱼不再叫他“故言哥哥”反而称他殿下,仅仅一个称呼,但好像在二人之间划下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徐故渊看笑话一般看着徐故言,徐故言一腔怒火无处发作,只得冲着徐故渊发脾气:“你倒是舍得回来,父皇病着,你却跑去北疆风花雪月,实在不孝。”
徐故渊反唇相讥:“怎说是我不孝呢?我去北疆,是父皇亲自下旨让我去历练一番,莫不是殿下想让我抗旨不尊?”
徐故渊并没有称徐故言“皇兄”,而是跟姜池鱼一样,称呼他为殿下,又一次刺痛了徐故言,但是说的话却让徐故言无法反驳。
看着徐故言气急,姜池鱼也没有多理会,在马上一拱手,先行向城门走去。
墨驹见乌云走了,不等徐故渊牵动缰绳,自己跟了上去。
看着二人并肩离去,徐故言握紧双手,果然,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也不知徐故渊在北疆到底做了什么,使得姜池鱼这次进京对他的态度冷漠异常。
徐故言只一味的认为是徐故渊迷惑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做的那些事会被姜池鱼看破, 以心换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