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在军营的演武场,姜池鱼坐在马上,手持木剑,看着对面同样手持木剑的徐故渊。
将士们在一边起哄:“额驸上啊,这是决定家庭地位的一战。”
“额驸,可别给我们男人丢脸啊。”
这样的玩笑已经两个多月了,自徐故渊救了姜池鱼之后,北疆所有的战士都默认徐故渊是北疆王的姑爷。
起初,姜池鱼听见有人叫徐故渊“额驸”,她还会瞪回去或是斥责否认两句,现在,姜池鱼已然习惯了,也不在意他们怎么胡闹。
徐故渊似乎也是乐于听到这样的称呼。
北疆的冬日十分寒冷,演武场的地上有一层薄薄的雪,姜池鱼在寒风中,脸和鼻尖都冻的通红,嘴角带着笑,俏生生看着徐故渊。
徐故渊先说道:“池鱼,得罪了。”
说着,驱马先行奔向姜池鱼。姜池鱼持剑迎上。
两人“厮杀”在一起,十几招之后,姜池鱼便有些不敌,之前还能见缝插针般进攻几招,后逐渐忙于防守,再不能进攻。
情急之下,姜池鱼喊了一声:“墨驹。”
听见姜池鱼的呼喊,墨驹嘶鸣一声,开始不听徐故渊的命令,带着徐故渊向后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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