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故渊,看着已经骑在马上的姜池鱼,徐故渊没有一点犹豫,牵出墨驹,翻身上马。
“殿下留下吧,只是小战,我去即刻,殿下留下镇守军营。”姜池鱼不想让徐故渊涉险,只是百人游骑,她可以应付的。
再者说,下午那一场的死伤惨重,留个皇子在军中坐镇,也可稳定军心。
徐故渊只说了一句:“只要我在,便不会让你孤身犯险。”
之后无论姜池鱼怎么劝说,徐故渊都一言不发,只是驱马跟着姜池鱼,墨驹也一步不离的跟着乌云。
见徐故渊实在是劝不动,姜池鱼无奈,军中不能不留主将,只得留下陈云。
陈云也不愿意留下,但是一个是家主,又是主将,另一个皇子,哪一个的命令他都不得不服从,只能无奈这看着两人带着二百战士随岗哨斥候远去。
陈云无奈中还带着一丝不安,是他多年战场厮杀的直觉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