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故渊拉起姜池鱼的手想要帮她上药,姜池鱼默默抽回了手。
徐故渊倒是不觉得尴尬,将小瓶子放在桌上说道:“我带了些糕点和蜜饯,送到你府上小厨房去了,药苦,你吃些,也好下药。”
姜池鱼礼貌却生疏的说道:“多谢平王关心。”
看着姜池鱼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徐故渊挠了挠头,又说道:“今日早间去向父皇请安,父皇有些愁容,仿佛在为北疆战事发愁。”
听到徐故渊说道北疆战事,姜池鱼脸色又有些不好了,自己病着这两日,父亲的家书一直没有到,应该是陷入了苦战,虽说父亲是百战百胜的北疆战神,但是战场无情,姜池鱼还是担忧的。
眼见姜池鱼眼神又黯淡两分,徐故渊意识到自己找错了话题:“池鱼你别担心,战事已然持续半月有余,夏国粮草是支持不了那么久的,眼下虽然北疆王陷入苦战,但是之前北疆王捷报连连,现下夏国损失惨重,必定是要破釜沉舟打下最后一击,假若胜了,那夏国便还是可以谈条件,若是败了,北疆至少十年无战事。”
徐故渊分析的头头是道,姜池鱼有些诧异,不是说四皇子徐故渊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吗?怎么这番分析倒像是一个精通战事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