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言便一脸关心的问道:“池鱼,怎么样,身体可好?”
姜池鱼赧然一笑:“风寒而已,北疆的冬日极冷,风寒都是小病,过不了几日就好了。”
“那也要注意。”徐故言眼中露出担忧,又聊了几句之后,随即问道:“池鱼,我……有一事想问。”
“是徐故渊吗?”姜池鱼坦然说道。
看姜池鱼这么大方的说出了他想问的,徐故言也没有再遮掩,问道:“你与四弟,是不是……”
姜池鱼打断道:“不是。我与平王,并无情谊。而且那日在御花园,我不是已经与故言哥哥坦白了心意吗?”
“是,我知道,不过……”徐故言有些犹豫。
“不过什么?”姜池鱼没来由的有些心烦,她不喜欢京中的人说话这般遮遮掩掩,心直口快的说道:“莫不是故言哥哥也信了那些流言,认为我与徐故渊已然情深意重?”
见姜池鱼已有怒意,徐故言慌忙解释:“没有,我只是……”
话说到一半,徐故言看到了姜池鱼眼中浓浓的失望,声音也低了下去:“我只是,有些不安。那日你留了徐故渊在北疆王府,后来故渊又想都没想就跳下水救你。”
“所以你就疑心了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