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呛晕了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微微动了动握着配饰的手。
徐故言看见了姜池鱼细微的动作,取出了她手中的握着的东西,是个绣着莲花莲叶的水蓝色荷包。
“这荷包是谁的!”徐故言震怒,荷包的用料不是上乘,绣样也过于小家子气,并不是姜池鱼应当佩戴的规格,想必是有人推姜池鱼下水的时候,姜池鱼匆忙抓到的。
杜守拙和杜思思在这时也赶来了,杜守拙看见荷包,欲言又止,杜思思却一副天真的样子说道:“大姐,这不是你身边春儿绣的那个荷包吗?”
杜守拙身边一个穿水绿色衣衫的婢女慌忙跪下。
“大胆!你可知谋害郡主是死罪?”徐故言厉声问道。
婢女头低低的伏在地上,哭泣说道:“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啊,这个荷包晚间救丢失了的,奴婢还没来得及寻找。”
“借口!”徐故言说道:“你说荷包丢失便是丢失了吗?你一个奴婢哪有这样的胆子?莫不是……”
说着,徐故言的视线慢慢转移到杜守拙身上。
见太子殿下要怪罪自家小姐,婢女咬了咬牙,伏在地上说道:“荷包真的是丢失了,奴婢不知为什么会在郡主手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