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王府门外,站着一队侍卫,为首站着的,是拎着一个精致食盒的徐故言。
“故言哥哥?”姜池鱼稍稍松了口气之后,又有些疑惑。
“大胆狂徒,胆敢劫持靖安郡主!”徐故言厉声喝道,将手中的食盒递给身边的侍从,拔出了佩剑。
黑衣人对视了一眼,丢下了姜池鱼和徐故渊,纵身跃上了院墙,匆匆跑走。
“追!”徐故言一声令下,身后的侍卫都追了出去。
姜池鱼听到徐故渊一声闷哼,也顾不上和徐故言说话,先蹲下身查看徐故渊的伤势。
“来人啊,扶平王殿下回屋休息。”姜池鱼喊道。
看着府中仆役搀走了徐故渊,姜池鱼这才转头看向徐故言,眼中有些泪花:“故言哥哥,你又救了我一次。”
徐故言神色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凌厉:“池鱼,你没事吧?”
姜池鱼微微摇头,问:“故言哥哥,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徐故言转身接过侍从手中的食盒,举到姜池鱼面前说:“上回你说母后宫中的桃花酥好吃,今日进宫母后特命我带一些给你,这不,我忙完了就来了。”
“这个时辰?”姜池鱼有些疑惑,已经快到宵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