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不愿与自己多说了。
只道是方才用膳时话多了,惹恼了姜池鱼,徐故渊讪笑着赔了个不是,便告辞了。
姜池鱼看徐故渊走远了,才松了口气,唤来婢女收拾桌子。
刚站起身,便看到仆役风风火火的跑来,隔着老远就喊着:“郡主,郡主,吵起来了……”
“什么吵起来了?”
“太子殿下和平王殿下,吵起来了,在大门口……”
仆役话还没说完,姜池鱼已经带着小环向大门快步走去。
还没走近,就听到徐故言语带讥讽:“正是因为还未婚配,这一大早的,你就从池鱼府中出去,怕是传出去会遭人诟病。”
“我与池鱼光明磊落,皇兄能与池鱼一同用午膳,怎的我就不能一同用早膳了?”徐故渊反问道。
“你……”徐故言刚想责骂,徐故渊却抢先说道:“听闻心思不正的人看谁都不正,莫不是皇兄对池鱼存了什么不轨的心思,所以看到本王出入北疆王府,才认为本王心存苟且?”
徐故言气结,一时间说不出话。
看到如此情形,姜池鱼忙上去打圆场:“故言哥哥,你怎么来了。”
见姜池鱼来了,徐故言情绪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