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醒来啦!”
姜池鱼打了个喷嚏,忽地醒转,见到幔帐已经拉开一条缝,小环正站在外面:“郡主,该是起床的时辰了。”
“到卯时了?”姜池鱼伸个懒腰,只觉得睡得浑身发痛,果然梦见徐故渊,就不是什么好事。
小环抿嘴一笑:“已经辰时了,今日小姐倒是睡得久。”
姜池鱼忽地坐起来:“竟然辰时了?下次记得早点喊我。”
她在北疆一向都是卯时晨起,冷水洗脸后便到习武场上,练上两圈,等辰时回来用早膳时,眉毛上都挂着一层冰霜。
“是,小环想着郡主刚到京城,昨日又累,便让郡主多睡一会儿。”小环一边说,一边麻利地将幔帐全部拉开,然后帮着姜池鱼更衣洗漱,又道,“对了郡主,昨日您让小环打听的事,已经打听好了。”
“什么事?”姜池鱼想了想,“为何四皇子被人说成纨绔?”
“没错,便是此事。”小环低头道,“四皇子的名声向来不好,流传在外,已经好些年了,若是想打听消息来源,怕是一时半会儿打听不到。”
“那叫什么打听好了?”姜池鱼不屑道,却也没恼。
“只是四皇子的事迹打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