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额头,突然发觉原来自己忘了一个人:“那个四皇子徐故渊,陛下说,杖责他二十?”
“是啊,谁叫他轻薄我们郡主!”小环义愤填膺。
“因为那句话,我已经报复回去,把他掀下了马!所以,我们就已经扯平了,为何又要杖责他?”
小环不解:“郡主,这……这不是好事吗?”
“若是陛下要杖责他,我就不该掀他下马。但我已经掀他下马,他就不该被杖责,人不能因为一次错误而被惩罚两次。”姜池鱼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我们走。”
小环吓了一跳:“郡主,我们去哪儿?”
“去找他,把我们带来的貂裘给他拿去一张,就算扯平了。”姜池鱼利落地拍拍手,把卷起来的袖子放下。
“但郡主,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小环小跑着跟在姜池鱼身后出了院子,“咱们明天再去,也不迟啊!”
“今日事今日毕,为何要拖到明天?”姜池鱼抬头看了看月亮,“距离宵禁还有一个时辰呢,足够了!”
她说一不二,小环也无法阻拦,只得跟着姜池鱼走到前院,叫来陈管家:“四皇子的宅邸在哪儿?”
陈管家想了想:“四皇子向来不受陛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