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池鱼终于松了口气,但脸上还是一副拘谨的样子,她站起身,又朝皇后施了一礼:“臣女告退。”
姜池鱼扶着小环的手,跟在徐故言身后半步的位置,直到走进御花园,徐故言才回头:“好了,这儿只有我们俩,就不用那么拘谨了。”
“故言哥哥还是那么体贴。”姜池鱼笑笑,放开小环,甩了甩有些僵硬的胳膊。
“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来御花园,皇弟们都在听政修学,御花园也只有我们了。”徐故言在姜池鱼面前也很放松,仿佛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一般。
姜池鱼止不住地嘴角上扬:“但故言哥哥却没去听政修学,而是来接我?”
“父皇派我来的。”徐故言停下脚步,认真凝视姜池鱼的眸子,“但,我自己也想来,自从知道池鱼要入京,我就每天日思夜想,几次在上朝的时候走神,险些被父皇看出来!”
姜池鱼顿时担忧起来:“陛下那么威严,故言哥哥以后可不要因为池鱼走神了!”
“你来了,就不会了。”徐故言深情缱绻地看着姜池鱼,“池鱼,我真的很想每日都见到你,今生今世,一天都不分开。但我不知,你对我,是什么心意?”
姜池鱼顿了顿,两只手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