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纹,就连一品大员也只有六道,这么说,小姐是哪位国公府上的?定国公?还是襄国公?”
姜池鱼被这个不依不饶的男子气笑了:“公子真是好眼力,可惜,我也不是国公府上的,如果公子没事的话,我想先离开了。”
“不,我有事。”徐故渊身子向前倾了倾,认真地看着姜池鱼:“在下想和小姐交个朋友。”
“恕我这人独来独往惯了,不需要朋友。”姜池鱼说完,突然伸手,拍了一下马屁股。
于是刚刚受过惊吓的马再次惊跳,直接把坐在横梁上的徐故渊给掀了下来。
本以为他会狼狈,但没想到,徐故渊竟稳稳落地,站住了,他惊奇地看着姜池鱼:“有趣,有趣,能一掌拍惊一匹马的,莫非是……”
他话还没说完,大路的另一头又传来哒哒的马蹄声,那匹马冲到马车前才猛然勒住,马上的人跳下来:“池鱼,你没事吧?”
“故言哥哥!”姜池鱼看到熟悉的人,不由得眼前一亮,三年未见,当朝太子徐故言,她的未来郎君,还像当年那般温柔。
“父皇命我在宫门等你,我见你迟迟未到,就出来迎一下。”徐故言温柔地说完,不等姜池鱼回答,又不悦地瞪了徐故渊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