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不对啊,这药的作用也太短了。”黑袍人奇怪地道。
另一个摇摇头接话道:“不可能,就算需要长期服用也没必要这么短时间啊,看来是没有成功,失败了。”
而赵沫鸢却不可控地,在病娇模样和正常模样之间不停切换,作用反反复复。
“洗去她的记忆,扔回那条路。”
“可是为什么不留下她专门做实验呢,何况我们清除记忆的药也不成功,会有副作用的……”
“少废话,我们帝都在进行秘密实验,不能惊动任何势力,她能不能活就是她的造化了……”
……
冷睿看着赵沫鸢十分痛苦的模样,很是心疼地冲上前去:“沫沫,你想起什么来了?若是头疼就不要再想了……”
可赵沫鸢似乎沉溺于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只是活在当年丢失的记忆和状态中,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待整件事情。
记忆依旧在重演。
后来的一天下午,已经忘记这段插曲的赵沫鸢,和白庭羽在庭院里玩儿着。
“小鸢,你在想什么?”白庭羽温柔地笑着道。
赵沫鸢抱着兔子娃娃,扁扁嘴道:“爸爸妈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