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可以轻易割破大动脉,一招致命。
真是好久,没有人领略过了。
“那又如何?”赵沫鸢进攻异常猛烈且精准,几乎让人看不清动作,不多时,杜明欢便有些败下阵来。
“赵沫鸢!你还想不想见张叔!”杜明欢捂着被狠狠割破,淌出鲜血的手腕,冷冷地道。
“想啊,可是若是弄死你了就见不到了是吗?”赵沫鸢笑着,又是一招出手划破在杜明欢的颈上。
她清晰地看到,花朵划破空气之时,杜明欢来不及反应间那转瞬即逝对死亡的恐惧,可真有趣。
“杜明欢,我可从来,不是一个好人。”赵沫鸢拽出花朵来,用手轻轻一轼上面的血迹,嫌弃地道:
“连血都带着令人作呕的香水,你到底喷了多少来勾引我家睿?”
这才是赵沫鸢生气的重点,忘恩负义用张叔生命作威胁,还要主谋企图勾引睿,真是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啊。
“你就是如此发现我的?”杜明欢眉头微蹙,这个赵沫鸢,观察未免也太入微了,难不成自己一开始便暴露了?
想了想,追问道:“你何时发现我的?”
“确切地说,从你起身开始。一个害怕的人怎么可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