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道:“那就奇了怪了,谁啊这是……封哥,你的手流血了?”
看着封尘的血液顺着手指滴答滴答落到地上,鲜红的颜色显得格外刺眼。
“无妨。”封尘似乎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恐怕心才更疼吧,如冰冷的刀子生生割进了曾经温暖如火的心脏。
离枫无奈地道:“都多大人了还玩儿树,玩儿树就算了还负伤,我也是服了你了。”
封尘不知说些什么,只知道心里很乱,乱地好像缠绕在一起,却怎么也解不开的丝线,一层层一层层包裹住了他,遏制住了他,好像越挣扎就越束缚。
离枫最起码是个医者,虽然救人这事一向看心情,但熟识的人,也不会见伤不救,拉起封尘就往屋里走。
冷睿和赵沫鸢早就回房间了,客厅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封尘没有说话,跟着离枫来到了他的实验室里。
实在看不出,离枫人不大,却是个天生的神医,脑袋里的东西绝对不比任何一个教授少。
离枫拿出自己特制的消毒液道:“有点疼,封哥你忍着点。”
“嗯。”封尘淡淡道。
离枫给封尘擦拭着药水,却发现无论上多少,封尘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