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听了,微微抬眸,面无表情地将枪口精准地对上了离枫的心脏。
“别,大姐,我错了!”离枫站起身来做投降状,一步一步慢慢向后退着,突然猛地上前,抓了一把瓜子跑开了。
由于夜冥的伤是中毒太深导致的各种症状,如今一天的休养下来,毒已解,伤口的疼痛对他来说几乎是小菜一碟。
“主子,今晚我们便动身去忘忧阁吧。”夜冥不由分说单膝跪地在赵沫鸢身后。
赵沫鸢无奈地道:“你先起来吧。”
这一天不知道要跪多少次,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是!”夜冥微微颔首,利索地站起身来,“主子,还有您的样子……”
“据你所说,我已失踪多年,怎么,就没有什么变化吗?”赵沫鸢说着,从包里掏出个小镜子来照了照。
“自然是有的,比以前更好看了。”夜冥不会夸人,一句话说出来也很板涩,让人忍俊不禁。
“话说你是怎么认出来我的?”赵沫鸢疑惑地打量着夜冥,“为何一眼就笃定,不会认错人吗?”
“绝对不会。主子,您的样子与之前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尤其是那颗泪痣,两个人是不会如此相像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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