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扶额:“从高烧昏迷开始除了您的名字冷少什么也不说,来治疗的私人医生都被赶出去了,身上的伤还是强行包扎的。”
“药在哪儿?”赵沫鸢赶忙问道,再这样烧下去非烧成傻子不可。
“床头柜左手边第二个抽屉里,只有一种药,一次两粒您要是想办法让睿少吃下去就太感谢了。”
白慕的声音隐隐有些激动,要知道,劝老大吃药都不如上天轻松。
赵沫鸢挂了电话,打开抽屉,整洁空旷的大抽屉里真的只有一盒药。
赵沫鸢拿了两粒,又倒了温水,想要扶冷睿起来,他却好像知道要喂他吃药似的一直反抗,嘴也撬不开。
水洒了一身,赵沫鸢急的在屋里来回走。
“都多大了两颗药吃不下去,真是的。”赵沫鸢抱怨着,眨了眨眼睛。
“没办法了……”她靠近冷睿,在他耳边轻声道:“睿,你还有没有意识?”
回应她的是一阵寂静。
“那就好。”赵沫鸢把药放在自己嘴里,又喝了一口水,慢慢地贴上冷睿滚烫的唇。
感觉到嘴上冰凉柔软地触感,冷睿感觉很舒服,任由赵沫鸢撬开他的唇,把药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