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她可能还是愿意的。
病床旁的小桌上放着果篮,沈之君坐在她身边一点点削苹果。
说实在话,他的削皮技术很垃圾,皮断了很多次不说,果肉还削掉很多。
她没忍住笑了一下。
沈之君从她的笑声中抬头,撞进她甜心蜜意的眼里,一时间连恼都忘了。
跟她告别的话像临终词。
两个人明明交换了微信,却没有一个人先发一个你好,或者怎样。
都安安静静的,处在一种诡异的平衡中。像无数木条搭起的小房子,只要抽掉一根,立马分崩离析。
等脚好了以后,蒋妤同还回去操场跑圈,只是沈之君会在不知不觉间放慢速度等她。
硬生生把自己二十分钟五公里的成绩拉成四十分钟五公里。
没有口头约定,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见面,然后一起跑完五公里。
说是单独锻炼,可这更像一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秘密约会。
终于在一次社团联谊中,蒋妤同半路突然出现,在ktv包间为他唱了首歌。
那时的沈之君就坐在侧边沙发上,宽肩窄腰,腿随意伸着。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