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
“我在啊。”最后一个字说的轻飘,她咬着唇出声。程回分不清她是说话,还是在叫。
……
他一直喊她一直回答,程回迫切地要求她给予自己回应。
贵气十足的缅因猫,尖的耳,凶的脾气,就在自己怀里任取任求。他随你摆弄,低吼也是虚张声势。这怎能不令人感到一种征服感,一种霸凌欲呢?
蒋妤同手里握着逗猫棒,爱抚而宠溺,耐心十足的陪他玩。
从他的额滑到鼻梁,色/情的,缱/绻的。他下巴尖的弧度足够她软下骨头。
哦,其实也轮不到她无耐心。
因为程回捏住腕将人压进沙发里。
野兽冲出牢笼,他亲的狠,牙齿和皮肉刮擦着。疼,她却忍不住笑。手被他攥的死紧,应该会青。
蒋妤同偏头在他耳边说:
“你不用这样啊。”
“因为我都随你。”
程回觉得她疯了,自己也是。
她在喘,吁吁的细声从胸腔间溜出来,一双眼含情带媚。这种勾引太刻意。
她要求程回这样做,要求他以近乎暴戾的方式对待自己。她说,她就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