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考试一律不准穿标志性衣服。听晏朗说高考,他忍不住惋惜:“高考还得再等半年,你竞赛那么好,保送得了!”
晏朗不回答,而是看了看表,对他说:“考试快开始了,你进去吧。”
对方也抬手看表,“那行,那我走了!”远处又传来他的声音:“晏神保我过啊!”
晏朗礼貌地挥挥手。
物竞从上午九点考到十二点,整整三个小时。
蒋妤同出来时只觉天旋地转。晏朗押题极准,几个大方向拿得死死的。那些题她能做,但做不全,越往后计算方法越巧,蒋妤同死就死在这上头。
考生一波接着一波走出来,晏朗在人群中搜索她的身影。
蒋妤同脸白的像纸,唯独口红是艳色,更显得惨白。晏朗看到她时心狠狠一跳,忙走过去扶住她。
“怎么了?”
“题太难?”
她摇头,感觉眼前又是一片晕,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蒋妤同死死地握住他扶住自己的手,借他的力气稳住身形。缓了很久,她才慢慢站直身说:“低血糖犯了,没事。”
因为鼻炎,她的声音一向有些闷,听在他耳里像讨乖。
晏朗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