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凸起的骨头,还有一小片白皙的脚腕。
白的叫人心痒。
像是被他的目光烫到,蒋妤同缩了缩脚。拖鞋尖立在地砖上,她又放平。
催促说:“走吧,快五点了。”
干咳两声压下喉咙里的痒,晏朗从沙发上站起身,先去书房把书包拎出来才牵起她的手。
看他拿书包,蒋妤同微怔:“我们不是去完学校就回来吗?”
“不啊。”他挑眉:“带你去蹭晚自习。”
自她走后,晏朗便苦思冥想有什么方法能留住她,甚至让她自己回心转意。
对她来讲,他最大的利用价值是成绩。
成绩,竞赛。
晏朗低头沉沉地笑。
他没有隐瞒的意思,想到这个方法的当天就跟林老师彻夜长谈,把想法全说了。
林老师听完半晌没说话。晏朗是自己的亲儿子不假,可蒋妤同也是她从高一带到毕业的得意门生。她曾真真切切盼望她好。
一开始知道晏朗为她放弃大好前途,林老师气得心脏都隐隐作痛,只感觉天旋地转喘不上气来,气到最后也没个具体办法。
这件事虽说祸根在蒋妤同身上,可晏朗也不是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