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这么高兴。”他问。
“没什么。”蒋妤同指着衣服对他说:“衣服送我了?”
“送你。”
蒋妤同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像睡足后的惬意。之前的事都烟消云散,伤口也不觉疼了。
她眉开眼笑,勾着程回脖颈要他背。程回也依,就这样慢慢走在十一月的晚间。
她不沉,百八十斤的重量,压在心上却是满的不能再满,仿佛再多一点点就能溢出来。环在脖颈上的手臂既是勒到他窒息的铁丝,也是吊命的良药。
就这样吧。
程回背着蒋妤同穿过大街小巷,走过街边开的正艳的花。今年的十一月,明年的十一月,他想是以后很多个十一月。
程回在楼下目送她上楼,说:“到家给我打电话。”
“好!”
蒋妤同一步三回头,“我真的走了?”
“嗯。”
程回站在灯柱下看她,没什么动作,可她就是能感觉到一种隐忍和克制。
蒋妤同走了,回到家给他打过电话,趴在阳台上看他懒散离开的背影。
程回已经走到街头,马上就要离开她的视线。蒋妤同还是没动,在等。果然他走到街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