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里骂了一万句□□妈,摸出支烟也出去了。
都怨曹博安哪壶不开提哪壶,眯的那一会梦里都是她,湿的头发,白的锁骨。
蒋妤同在小区门卫处签单拿到手机。回到家,她靠在阳台边,把原来的卡塞进去。
她家临街,楼下吵吵嚷嚷,家里静的让人发慌。
蒋妤同再一次想起晏朗,想起清平,想起很多人。她的奶茶瘾犯了,有些忍不了。
蒋妤同从不委屈自己,披件外套就出了门。楼下有家奶茶店。
她想再试一次,最后一次。
拎着奶茶回来,蒋妤同张嘴咬了下食指关节,摸出手机打电话。电话簿为空,号码是自己输的。就当她昏了头吧。
“喂?你好,请问哪位?”电话很快接通,是女声。
蒋妤同打开扩音,没说话,回到客厅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她扯过奶茶,“擦——”的一声,是吸管穿过杯口塑封的声音。
对方一滞,语气猛然激烈起来。
“阿同?蒋妤同!是你吗?你死哪儿去了蒋妤同!”后三字的分贝再高一层,几乎是吼出来的。
“蒋妤同你有没有点良心,我拿你当我最好的朋友你他妈压根不甩我?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