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罗毅虚抹了一把汗,老板的决策不容置疑,既然不是产品问题,那么就从尸体下手吧。
罗毅离开后,一只单足的黑鸟从窗户外飞进来。葡萄大的眼珠像是蒙了一层白色的阴影,瞳孔如针细,看上去很是骇人。
“隔壁情况如何?”粗砥的男声复又响起,这回竟是对着黑鸟说话。
黑鸟张开红色的扁喙,发出童稚的声音,“钟选父母已经到家,近日准备操持他的生日宴,山海农场除了皋苏草外,新种了芒草,青耕鸟每天都守在那儿,不过应该没有发现我的行踪。”
跂踵鸟和青耕鸟虽是天敌,但现在那只青耕很弱,如果不是主人特意嘱咐过,他早就将青耕鸟扑杀了。
“那只猫有什么问题?”
跂踵顿了一下,谨慎答道:“看不出来。”
是看不出问题,而不是没有问题。
男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故意留这么一个破绽,是想让他忌惮呢。
“钟选也在喝脑清宁?”
“买了,但是没喝。”
“还挺谨慎。”听上去是在夸赞,不过声音里透着刺骨的冰寒,男人伸出苍白的手,指尖一捻便多出一根黑色的翎羽,“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