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到时候会有多疯狂!”骆海洋吹得起劲,被钟选隔空扔了一脑门纸团。
“滚吧,要劳资唱歌,你跳段钢管|舞先。”
“哈哈,虽然我很想,不过只能遗憾地告诉各位,我还要去参加篮球集训,估计去不了啊。”蔡一真惋惜道。
“嫂子还打篮球?牛啤哦!”
“拉拉队还缺人吗?会劈叉的那种。”
蔡一真瞪圆了眼睛上下打量骆海洋:“您这样劈得下去?”
“洋子小时候可是练过芭蕾的,只不过从天鹅慢慢长成了胖鹅。” 钟选一边说着,一边将水果盘换到许诗面前。
高文婷就坐在钟选旁边,将他的这些小动作无一例外的纳入眼中。他哥这是准备祸祸许诗了?
钟选浑然不觉误会大了,一个劲儿地找话题跟许诗聊,无奈铁板踢多了,不光脚疼,嗓子也疼。
许诗则认为,面对钟选最好的防御就是缩进壳子里,管你吹得天花乱坠,我自岿然不动就万事大吉。
饭局散的时候,女士们脸颊上带着薄红,醉是不可能醉的,毕竟一两不到的红酒,更多的是受聊天氛围的影响。
齐昼本人话不多,但他那群哥们却是非常能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