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夏天即便有明晃晃的太阳照在身上,体感温度仍是舒适宜人。
钟选站在阳台上极目望向远方皑皑的山巅,脸上带着缺乏睡眠的疲惫感。
这一觉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却因为整夜杂乱无章的梦而倍觉恍惚。
梦里有摩天大楼那么高的双生树,玻璃一样透明的花草,也有人面蛇身、人面鸟身之类的怪物。种类繁多、不胜枚举,都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不是哲学家,不习惯思考这样的梦是想给他什么样的启示。当然,如果弗洛伊德愿意讲,他也乐意听一听。
他也不是科学狂热分子,对自己亲身经历的某些神秘现象,不会抱以强烈的好奇心去探究和解密。
他有足够的财富和年轻的身体,可以去往世界各地游历甚至飞上天过一把太空旅行的瘾。眼前的花花世界里有太多值得他浪费精力的事情,凭什么他要来顾虑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钟选暴躁的捋了捋头发,听到有敲门声,语气不善地问道:“谁?”
“是我。”
樊新越?
她来做什么?
钟选随意抹了把脸,打开门透过一条细缝问:“什么事?”
樊新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