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好久不见,随便坐啊。”
所以,这个阿姨是来干什么的?
樊新越又和魏从理、骆海洋熟络地打过招呼,走到钟选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今天最后一场数学考试,她写完选择题、判断题就交卷了,前后只在教室里坐了四十分钟。
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到隔壁班女生寝室换了衣服、化好妆,这才急匆匆地赶来。
不过,为了久别重逢的第一次见面,郑重些也是应该的。
樊新越双肘支在大理石桌面上,十指交叠垫着下巴,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对面的钟选。
都说板寸露额头是检验帅哥的硬性指标,恰好钟选回来就剔了个过于清爽的寸头。
她看得痴迷,钟选却有些毛骨悚然。
樊新越前后跟他表白过三次,最后一次甚至还专程跑到梧桐市来。
而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明确地表示拒绝,没成想她竟然这样锲而不舍。
图啥啊?
他不说话,樊新越只顾着看他,也不说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魏从理和骆海洋对视了一眼,最后骆海洋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童二他们还要多久?我都饿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