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质来要挟我替你做事吗?”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嘛。哥。”陈芳羽忽然咧开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把妈送进疗养院,完全出于孝心。至于你说‘囚禁’,我实在不知道这从何说起。我是不让她出去了、还是不让你进去?现在你人在千里之外,留妈一个人在a市,如果不是托付给这种专业机构,你怎么放得下心?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到头来没捞到一句感谢,反倒被怀疑居心叵测,我真的很伤心呐。”
秋路新始终冷眼瞧着陈芳羽在那儿声情并茂,待他说完,不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在,还这么演你不累么?你可别忘了,当初就是你用妈的生命安全来威胁我,让我将吕玮取而代之。我照你的话做了。怎么,现在就要过河拆桥了?”
“这说的什么话,河还没过呢,桥可不能拆。”陈芳羽眼神幽暗,声线稍稍压低:“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到呢。”
听到这话,秋路新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你让我帮你抓住吴燊,但又什么信息都不给我。他最近行事也越发低调,很久没出过货了,根本找不到行动的由头。y省边界倒是有另外几股势力蠢蠢欲动,见吴燊没动静,已经开始试图瓜分市场了。你说,要是吴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