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异样。
聂倾知道瞒不住他,叹了口气:“止疼片的药效应该过了,也不能一直吃,白天还得他自己忍一忍。”
看到余生垂下头,聂倾伸手将他轻轻抱住,低声问:“那你呢?你那个时候,一定也很痛苦对吗?”
“我?”余生想了一下反应过来,牵强地咧咧嘴角说道:“在头上动手术确实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但好在我都熬过来了,已经没事了。”
你现在这样能叫没事吗?
聂倾想问,却问不出口。话到嘴边变成另外一句:“如果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你现在不就在么。”余生说完把头放在他肩膀上,静静地靠着。聂倾也没再说话,等了大约三分钟,余生抬起头道:“去找主任吧。”
每个人心里都在挣扎。
谁不希望自己可以和在乎的人平安喜乐、岁月静好?
但是谁也都有不得不做的事。
哪怕要冒着生命危险、要冒着可能失去重要的人的危险,也无法止步不前。
既胆小,又无畏。
这或许也是人性中最为矛盾却也最令人震撼的地方。
当晚七点,慕西泽与苏纪一同前来,余生已经安排好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