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甚至还染了几分温柔的光晕毫不吝啬的洒在或高耸入云极现代化、或古朴沉静深藏在条条复杂交错的老胡同里的建筑
王一博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盛杳半张侧脸
褪去高温的光线从她正前方那面落地玻璃墙外透进来,洒在她身上泛起淡淡的光晕
虚无的光像是双无形的手般,温柔的拂过她饱满的天庭、高挺的鼻梁、自然上扬的唇角和绷紧的下颚线条越发的凌厉冷冽
盘在脑后的墨黑长发不听话的散落了大半披散在身侧,乌亮得宛如那些光在这头长发驻足长留了般,又像是夜里漆黑幕布上的繁星点点
只见她自然的抬手将妨碍的长发别到耳后,明明很普通的一个动作,她做起来却像是古画卷里窈窕美人坐在铜镜前慢条斯理梳妆打扮般惑人心神
毫不掩饰的勾唇笑起来,眼底的惊艳敛回到最深层的情绪里
沉沉的男声克制的藏住不受控的心悸,因笑起来而柔和不少的下颚线条褪了原本的凌厉,得意洋洋却又盖不住他身上少年感的奶甜:
“这叫夫妻相”
周临久:“……”
他说的并不是外在肤浅的相像
卸完妆换了常服的应榆